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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20我懂了

信。

    地方士绅以为清丈田亩和重编黄册对张居正是不满的,这让他们承担了更重的赋役。

    本来按照原来的鱼鳞册和黄册,再由和地方官吏的勾接,大部分赋役都已经被成功转移到百姓身上,他们只需要承担很少一些赋役。

    但是张居正的清丈,不仅暴露了他们隐瞒的田产,赋税改革被分摊到田亩里,直接向他们收税后,他们不仅承担应该承担的赋税,还要替那些无地百姓缴纳役税。

    用张居正的话来说,谁叫你把人家的田地拿走了,没有了生养的田地,如何创造财富缴纳国税。

    其实,在张居正的认知里,国税来源于民,民之财来源于土地,说穿了就是“有土斯有财”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有地的地主承担赋役是很合理的事儿。

    此话张居正不仅在朝堂上大讲特讲,就算是文人聚会上,他也是以此辩解,驳斥那些反对清丈和摊丁入亩的意见。

    虽然大家其实也知道,工商也能创造财富,但是在以农为本的封建社会,这话是不登大雅之堂的,说出来只会被认为沾染了一身铜臭。

    除了改革影响到士绅阶层,对士人,张居正关闭天下书院的事儿闹得动静也是不小,特别是心学门人的强烈反弹。

    理学和心学本就在民间斗争厉害,张居正关闭书院其实就是在压制心学传播,自然被心学门人痛恨。

    其实内阁不是没收到地方上请求重新开放书院的意见,不过魏广德都暂时压下来了。

    书院,还是要开的。

    现在下面那些都只能算是学堂,教会大部分人识字,根本不会产生思想的碰撞,产生推动社会发展的火花。

    倒是学院里,山长、教授鼓励学生辩论,甚至他们以身作则,亲自下场参与。

    当然,这是张居正要关闭书院的重要原因之一,但魏广德虽然有时候觉得他们多事儿,但真关闭了,魏广德又觉得不好。

    实际上,那时候魏广德是反对此事的,只不过张居正态度坚决,所以他只能默许。

    现在他掌权,张居正时期的政策肯定要调整,只不过他和高拱、张居正不同,不会上来就全盘否定前任留下来的政策,而是逐渐的调整。

    只不过书院这东西,开还是关,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,所以他打算压两年,再让白鹿洞书院悄悄开门。

    朝廷不会明旨允许重开书院,但是他们恢复书院朝廷也不会再禁止就是了。

    借着这个机会,魏广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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